说着眼眶泛红,“公子是富贵人,兴许对您来说一夕之欢早已寻常,可奴家虽身份低微,但也不是青楼女子,公子何苦这般讽刺。” “奴家没读多少书,可也知忠贞二字,既服侍了公子终身就是公子的人。” 江云轻突然有种被赖上的感觉,可偏偏这件事他无法辩解。 吩咐人备马车,二话不说乘车离开。 马车在前方行驶,后面的莺歌紧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