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惜兰早已泪流满面,一直清冷脱俗的人哭到失态。 琳瑶不曾想到真相会是如此,宁惜兰何尝不是受害女子,心底生出一丝愧疚,但转念又恢复神色。 “这些你至今不曾同皇上说过一字,摆明是不愿坦诚相待了,既如此,可想过初次侍寝如何过关?” 宁惜兰羞愧地抬不起头。 如何过关,她怎么可能没想过。 藏着鲜血的鱼膘包以及迷魂散,早已提前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