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母头疼地按着太阳穴,睁开眼看向儿子时,又忍不住唠叨,“还有你,你打算何时娶妻?” 向子珩闻言一皱眉,“母亲说的什么话,我有妻室,何来再娶!” “那女人都走了三年了!” 向母气恼,“音信全无,不知所踪,且你和离书已写,便是散了。” “我们没有和离。” “得了吧。”说起婉如,宋母除了恨便是恨,“先不说和离一事,就说好人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