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,言欢坐在榻上,柳唯月失魂落魄地靠在她肩上,小脸儿无神,颓废怆然。 “你就那么喜欢他?” 已从婢女嘴里得知酒后失态,事已至此,柳唯月也不必再瞒着,点点头,声如柳絮,“自我懂事起,心里就只有表哥,这么多年从未变过。” 失神望着窗外,空洞的眸子说不出的伤感,“我从小只有一个心愿,就是能做他的妻子。”说到此,眼里终于有了些柔光。 “那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