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芸看看程方，叹了口气，“就这个命，没什么好委屈的。”

“瞧你这说的，二丫姐，什么命不命的，一切有我.”程方特意小声了点，也是为了靠柳芸近一点。

柳芸盯盯他，也是笑了笑，撩了撩发鬓，然后拍了拍程方的手背，“你呀，说这个话，我很开心，就这样就好，我要得也不多的。”

程方听得就有些绷不住，秘书也可以，这样也可以，那样也可以，柔软的身子想要给你一切，就说那个男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