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女婚事从没有摆在孩子面前说的道理,再者兖国公也不想惹起左安宁的愁思。 左安宁却是个通透的,这半年来,兖国公的愁绪她都看在了眼里。 自己能有什么能让祖父心烦的呢,无非就是那微不足道的婚事罢了。 “祖父。” 左安宁忽然站起身来,冲兖国公深深一拜。 兖国公吓了一跳,急忙扶住左安宁,疾声问道:“宁儿,你这是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