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错了,老天爷不是在乎沉香的想法,而是在乎,都是当舅舅的,谁做的更过分一些。” 相比之下,玉帝对杨戬的调教要苦上万倍。 沉香收起萱花斧,沉疑许久,才说出那句烫嘴的:“舅…舅姥爷。” “沉香谁都不怨。” “舅姥爷,您是怎么下来的…这擂台……” 玉帝做了个手势,噤声:“嘘,可不能乱说。” “是如来召我下来的,我现在是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