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无可奈何。 他不停的深呼吸,调整状态,想要活动身体,但始终无法动弹分毫。 正在雷拆极度愤怒压抑之际,监室内传出了轻微的脚步声响。 一名中年光头走到雷拆床边,他坐了下来,点燃支烟,使劲抽了几口之后,将烟塞进了雷拆的嘴里。 “兄弟,冤有头,债有主,我就是一个下面办事儿的,所以别怪我。” 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