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闹钟响了,苏淼淼痛苦的按掉。 看来是中药的后遗症,她居然做了个春梦。 更可气的是,直到醒来也没看清那张脸。 一看时间,快九点半,她洗漱换衣下楼,拿着手机坐在客厅。 昨天整个家堪比拆迁现场,虽然已经清理干净。 可值钱的都被砸完了,显得空荡荡。 苏震坐在餐厅,翻阅着苏氏近一个月的财报,脸色越来越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