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温繁迷迷糊糊醒来时,只觉得旁边有些动静。 睁开眼,谢祁背对着她在穿衬衫,肩膀的伤疤一闪而过,被黑色的衬衫包裹。 他并不知道温繁醒了,低着头慢条斯理系扣子,却感觉到有柔弱无骨的手从身后攀上来,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 温繁迷迷糊糊地想,昨天谢祁不是说了今天要在室内开会吗? 现在是改变计划了? 谢祁转过来,看到温繁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