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繁微微眯眼,小步走过去拿起来,才发现是一封邀请函,“这是?” 她没指望谢祁会好心回答,自己顺手拆开,片刻后微微笑起来:“那位大师还记得我。” 地点在海城,温繁不太确定自己要不要去。但是这又是一个很好的,甚至是天衣无缝的机会。 不回去,反而显得有鬼。 温繁轻轻摩挲烫金的字样,移开时,一些细碎的金箔沾染在指尖。 她轻轻擦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