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繁在看守所呆的第十天,终于有人来看她。 探监室内坐着的女人保养极好,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,看上去却像三十出头,一身烟青旗袍,华贵气质怎么看怎么和看守所的阴郁沉闷格格不入。 隔着玻璃,温繁浅浅一笑:“谢夫人,中午好——吃了吗?” 甚至有些轻松的语气让沈意如脸色更加不好看。 她将一份报告单拍到温繁眼前,冷冷问:“这是你寄过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