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江帜舟见状,先是无声的冷笑了一下,然后在于小姐看不到的地方,对着陈盼竖起了一根手指头,用口型说到“一万。” 一万块这就没了?陈盼倒吸一口冷气,开始在心里为自己随风而去的一个月工资默哀。 “云阳,你是不知道,我在家里这几天可想你了。”于小姐在家里待得其实挺舒服,几乎有些舍不得走,但她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,江帜舟可以和陈盼独处,便又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待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