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盼把剪得齐整的袖子卷进去一点,好让它们能看起来自然点,至于纱布则是避无可避,只能露在外面,她忍着疼走出去,脸上的笑容多少透着几丝勉强,江帜舟想陪她一起,还是被婉拒了。 “你还是留下来裹伤吧,我自己能行,再说了,我迟早要独自面对这些事。”陈盼安抚似的拍了下他的手,感觉两人的身份无意间发生了颠倒,以前都是他安慰她来着。 陈盼一走,江帜舟就保持不住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了,他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