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后的走了。 她装作是在路上打了个电话,所以耽误了一阵的模样,三步并两步的追上于总,很是自来熟的开腔道“于总,真是巧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这本是她最厌烦的开场白,直到今天身临其境了才明白,这种时候实在是没别的话可说。 于总的反应比她这个初生牛犊要得体的多,侧过脸温声道“陈小姐,你有话直说就是,我之前在病房里就说过,你帮过我家女儿两次大忙,我于情于理都亏欠你的,以后绝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