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。”江承平仍旧不落下风,他斯斯文文的道过谢,又适时流露出了吃痛的神情,像是被手中的东西碰到了伤口,血珠恰好从指缝间淌出来,趁他不注意之时滴在了地上。 江帜舟素来有洁癖,这套公寓自装修起就走得简洁风,地砖也是颜色细腻的大理石,平日里由定期上门的保洁阿姨打扫得一尘不染,此时这滴血便显得突兀至极,看起来是相当的刺眼。 “不好意思,是我疏忽了。”江承平连忙要弯腰去擦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