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她非得趴在地上才能避开了。 江帜舟下一秒就笑出了声“你就为了这点事难过?而且还觉得我会为此生气?”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,将被磨损到快要辨认不出的钥匙送到眼前细瞧,只见它虽然只勉强残留着钥匙的形状,却被清洗得干干净净,别说沙土了,就连一点污渍也没有,显然被保存得很好。 陈盼抬起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,见他眉眼带笑,唇角也弧度上翘,半点不高兴的意思也没有,登时觉得自己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