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给陈盼留跑路的余地或者做心理准备的时间,她想到还没来得及补的妆,嗫喏道“那个……这个……” “走廊里人来人往的,窗户附近又有风,还是进来说吧。”江帜舟出声化解了她的局促。 只见他的模样比陈盼还要憔悴的多,一张俊美无铸的脸上遍布细小伤口,最严重的一道划过额头,差一点就要伤到眼角了,至于那条做了手术的腿就更显眼了,这会儿正高高吊在床尾。 陈盼跟他不过一日未见,两人身上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