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鞭狠狠的抽打着,伤痕渐渐布满威廉身上所有的皮肤。 而远祖则玩味的观看着这一幕,他驱使一只血鞭归于血气,于身下化为一只高背血椅,将小胖肥大的阻塞之地坐了上去。 然后又化出一只高脚杯、一瓶红酒,优雅的品味起酒味。只是那酒,似乎却是他自己的血气.. 品酒的远祖忽然发现了什么,目光一凝,竟将手中高脚杯捏碎。 “你的那里,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