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朱允熥心中泛起几丝不忍。 重新坐下,先看了一眼外边,然后开口道,“蟒袍,你该穿还是穿,朕也没不许你穿!” 说着,又看向李景隆,“且不说你祖父跟你父亲的功劳,就说你一次在大同奇袭鞑子后营,一次在关外差点冻死,也够资格!” 皇帝终于提起了自己的功劳。 李景隆再也忍不住,伏地悲恸大哭。 上午知道自己治下出了这么大纰漏的时候,他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