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想!”蓝玉动手往胭脂身上套着马鞍,“这回不带你去!” “为什么?”朱高煦不满道,“您不是说了吗,要好好教我!” 蓝玉没说话,而是仔细的勒着马鞍的带子。 “您是不敢带我去,怕我有危险是吧!”朱高煦大声道,“可是您也说过,当兵打仗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吃的就是断头饭。” 蓝玉还是没说话,但神情显得有些烦。 “您是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