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笑了,嘴角的大胡子颤抖两下,“我奉旨来问话。” 这话让常家兄弟的心,又猛的咯噔一下。 随后两人的目光在周围搜寻,却除了毛骧之外不见任何人影。 “郑国公府还是一如既往啊!”毛骧在他兄弟俩分神的时候,再次开口,“这些年,别的功臣之家都把家里弄得跟皇宫似的,富丽堂皇,恨不得屎盆子都镶金边。” “可你们家,还是这么俭朴!”毛骧继续说道,“不但十数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