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打下手的郎中,顺着朱高煦盔甲的缝隙,开始绞那些铁线。 喀嚓!喀嚓! 每一下,彷佛都绞在人的身上。 盔甲变成碎片缓缓落下,露出朱高煦贴身的衣物。姚广孝又顺着衣服的纹理,在伤口周围剪出一个豁口。 伤口的周围,满是触目惊心的淤青,半截箭头狠狠的插在朱高煦的肉里。 姚广孝拿着一个泡过的签字,轻轻的夹住半截箭头。 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