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处?” 朱高煦听了,又点点头。 “二哥,你呀,就是想得少!”朱高燧继续道,“为什么老大在家时压你一头,在京师也得老爷子看重几分?就是他知道,该做好人的时候做好人!” 秋雨依旧,只是小了些。 屋檐的雨滴,从瀑布化作珠帘。 朱允熥坐在殿中,双手攥紧拳头。看着墙上,那副硕大的大明全图,那上面的版图中,刚归附的高丽,格外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