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无珠!”徐寡妇哭道,“你若不碰奴家的手,奴家怎会烫了您!” “好啦好啦,没人怪你,再煮几碗来,都算钱给你!”朱允熥皱眉道。 “不不不,是奴家的不是,怎能要钱!”说着,徐寡妇又走到摊子边,开始忙活起来。 不知是心里害怕,还是怎地,她越是忙,越是手忙脚乱。 “你是凤阳人?”朱允熥不愿吓着她,柔声问道。 “奴家是嫁到这边来的,奴家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