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气,“我去,这林子这么大,跑哪儿去了?” 严君格擦了一把汗,又抖了抖衣服,汗水如雨般洒下,浸湿了他的衣服。额头上的汗水好像擦不尽,滴落在眼睛里,刺的他几乎睁不开眼。 汗水顺着脸颊流淌,痒痒的,挠了下脖子,看着指甲里的泥,“卧槽,这林子里跟蒸桑拿一样,掉了一层灰。” “要是言言在就好了,抱着他比吹空调还凉快。”又歇了一会儿,抬脚继续往林子深处走,“言言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