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窗前，冲着他嘲笑道：“你似乎，很不服气的样子？”

“不妨想想，究竟是为何，你和你的族群，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？”

“难道，只是因为我的到来吗？”

听到这里，老头的身体浑身遗颤，在这生死的最后关头，正如老牛被宰之前要回顾自己的平生经历一样，他的心境豁然开朗。

的确，这一切，完全就是自作自受。

倘若不是鬼族的贪欲，他们也不会跟人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