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府的后院的一间无人厢房。 林景丰一脚将房门踹开,大步流星走了去。 而林凤年则跟在后面,将圆桌上的灯罩打开,点燃了蜡烛,并重新套上灯罩。 屋内被照亮,虽然不如大端的电灯那般明亮,但此情此景倒也符合兄弟俩的心情。 哥俩围桌而坐,林景丰低着头,就像吃了老鼠屎。 林凤年则依旧云淡风轻,似笑非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