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筋断了，牙齿碎了，骨头裂了，不过是你应该偿还的利息。”

“你可以猜一猜，当初沾上庄旭鲜血的那些人，将会招来怎样的报复？”

“不肯告诉我顾南佳的心脏是从谁的身体里挖出来的是吧？”

姜印的掌心，轻轻拍在大管家的脸颊上。

“你不说也没关系，等我找到她，挖出来，去验个dna。”

“如果不是我想要的，我会原封不动塞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