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歉。”年轻人道了句歉,在冼耀文的对面坐下,随即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牙膏放在桌上,“赫本先生,我是黄道义,这是我自己生产的牙膏。” 冼耀文往桌面看了一眼,只见一支表面泛着金属光泽的牙膏,表面并没有进一步美化处理,更没有品牌信息。 “手工生产?” “半手工。” “喔。”冼耀文看着黄道义的脸,说道:“黄先生常来这家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