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冼耀文颔了颔首,端起酒杯,说道:“去另一间看看。” 进入另一间歌舞厅,入眼一模一样的格局,不同的是人,不同的工作人员,不同的客人,不同的歌伶在舞台上唱歌。 “冼先生,台上的歌伶是丁嘉嘉,外号野玫瑰,野性难驯,总爱在演出时和客人调情,对男人见一个爱一个,但是人很好,也很受客人喜欢。” 此时,丁嘉嘉正在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