墓碑的刻字。” 他的话音未落,彦如霜已是脸色大变,“咸先生,你什么意思?” “冼,冼夫人的冼,谢谢。” 方才迎他的佣人是娘惹,只会说峇峇话,沟通起来费劲,不过他也由此猜测彦如霜的达令是个峇峇。 “冼先生。”彦如霜非常不爽地说准了音调,“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 冼耀文淡笑一声,“其他人这么反问我不奇怪,彦小姐是琵琶仔出身,想必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