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会这样。

冯竹贞在办公室里，有些难以启齿。

程世对她说道，“开免提，我来跟他说。”

是你说的，等会儿搞砸了，你自己负责，老娘管不了！

冯竹贞把手机开了免提，放到桌子上，索性不管了，让儿子自行判断。

程世清了清嗓子，对着手机说道，“冯擎，你好！我叫程世，是上京程家的人。”

冯擎微微一怔，觉得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