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完澡后的叶文君,脸上还带着热气蒸起的红晕,如同均匀揉开的腮红,简直嫩出了水。长长的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扎成麻花辫,而是系成了一股,搭在左肩上。 玉牌的红绳子,把玉颈衬的修长。 同样的衣服,穿在她身上,却有着不同的味道。 “靠,我以前眼瞎了吗?” 李樵使劲的揉了揉眼。 什么校花? 那是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