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黄色的油纸透射着模糊的阳光,在其上寥寥几笔勾出细小的黑雁轮廓,点缀在伞檐边缘,像是日暮黄昏中远去的雁群,颇有意境。 “好精致的伞。”陈伶忍不住感慨。 “不过是添了几笔罢了,生活乏味,总得自寻乐趣。”听到陈伶的夸赞,老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,但还是谦逊的说道,“比我画的好的,有的是。” “就它了。” 陈伶将油纸伞撑起,挡住绵绵不断的细雨,沿着河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