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却牵扯到身上的伤口,剧烈的痛苦让他五官都扭曲起来。 “妈的……那群贱民竟然敢打我……” “贱民永远都是贱民!老子就要坐车去南方了,你们就给老子在这等死吧!” “一群又穷又废的家伙,真是活该被冻死。” 阎晌一边忍痛谩骂,一边摇摇晃晃的踏上车站的阶梯, 就在他即将步入站台的瞬间,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。 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