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陈伶静静的站在那,没有回答,事已至此,解释这些已经毫无意义。 “所以……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。” “听到了。” 席仁杰在火车头前停下脚步,灯光撕破车前的一角夜色,两件黑色的风衣站在铁轨之上,沉默注视着彼此。 不知过了多久,席仁杰神情复杂的开口: “陈伶……你不该来的。” 在总部的时候,只有他与陈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