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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方面是因为素玉天赋极佳，是一个可造之材，带在身边也可以方便培养和随时教导，另外一方面，经过多年的相处，图诺和素玉直接形成了很深的默契。

甚至只要他一个眼神，或者随手一个动作，素玉瞬间就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
图诺看了一眼素玉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沉声问道。

“我让你传达的话，你都告诉赵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