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太脏?” 戚酒原本平坦清秀的眉心蹙起来,继续克制的问他。 他眉眼间都是真的看到脏东西的模样。 可是他在洗的是她的手啊。 她看了眼自己被搓红的手,然后又认真的望着他,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一秒的哪一个举动惹他嫌弃。 “他碰你,太脏。” 傅沉夜没把她的愤怒当回事,只专注于把她的手搓干净。 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