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没认出来我那个朋友的前提下那样讲,你说真不真?” 沈执很认真问他。 “不可能。” 傅沉夜想了又想,还是失笑着说不可能。 “我现在想的是,沉夜,当时戚酒真的流产了吗?” 沈执更严肃的问出这句。 傅沉夜目视前方的视线渐渐地模糊,那日她小腹那块的鲜血湿透了衣服到往下滴的地步。 不可能的,绝对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