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山叹了口气,“见鬼,这是什么安眠药,怎么这么难吞?” 他擦了擦嘴边的口水,慢悠悠地起身,直接赤脚走出了房间。 在他起身之后,才可以发现,他刚才躺着的可不是什么床,而是一个锈迹斑斑的健身铁架放了一块洗的发白的单人床垫。 而在这张“床”边,放着一个药瓶和一杯喝了一半的水,药瓶上的标签印着“氯硝西泮片”五个大字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