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帐内,浑浊的酒液顺着张洪的头流下,浸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,这让他的酒瞬间都醒了,但是人却还是傻的: “你,你是什么人?” “我的亲兵在哪里?!” 张洪的声音颤抖着,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。 “曲军候,你的酒莫不是还没有醒?” 苏曜冷哼一声: “还是说伊阙关那一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