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时分,春日和煦的暖阳穿过门楼上的射击口,打在苏曜殷红的脸上。 这位夜间以雷霆手段残酷镇暴,在县衙内杀的血流漂杵的少年军官此刻正面无表情的躺着,不管怎么叫都叫不起来,若非尚有鼻息,直令人觉得仿佛死了一样。 “怎么还没起来?!”吕布急道,这已经是他第五次过来了,就差没把这小子从门楼上扔下去了。 他为何急成这样? 因为后日就是丁使君给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