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人被衙门那边抓住了!” “废物!”一声怒斥之后,一方砚台就从屋子里面飞了出来。 刀疤脸半跪在院中湿漉漉的青砖上,眉眼低垂,不闪不躲,任由那砚台砸在自己额角。 “砰!” 砚台和头颅碰撞,被撞得飞出,而额角也有一道红色流下。 “昨夜,一共派出五队人马,就你这队,伤亡最重,人也丢了!” 房间之中发出怒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