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顿生恼怒。 他都这样了,怎么还有心思逗她? 沈瑶初觉得高禹川今天有些莫名,却又觉得有些安慰。 只要高禹川不再深陷于瘫痪的痛苦,不再为了逃避痛苦而没日没夜的工作,他不论想做什么,她都能忍则忍。 可高禹川显然不打算放过她。 “我说过不强迫你,你不想照顾我,我就不洗了。”高禹川低头看了看围盖在自己腰间的毛巾,苦笑一声:“但你现在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