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仲似乎有点醉了。 一会咬牙切齿,一会又含泪,红着眼睛。 “这...蔡师,这些都过去了,我们朝前看。”王鼎恒被他这一顿夸,实在有些不好意思。 昔日是真想拜他为师,只是这秀才,不,这县令一直不相信,他一个流浪儿是真心想识字。 至于帮他老娘劈材担水,则不过是顺手而为的小事。 不值一提! “是都过去了,陈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