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窑,” 项天歌突然笑着凑近李阁阳, “嗯?”李阁阳眉头微皱,看清是项天歌后,他的神色稍缓,“怎么了?天歌。” 从这些人的口中,李阁阳已经得知,这个项天歌是李寒窑的铁哥们儿,所以自己必须对他表现的态度好一点。 尽管自己现在假装失忆了,但毕竟只是片段性失忆,并不是全部记忆丧失,所以该有的记忆还是要有的。 “怎么样?”项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