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 趁着众人还还没醒过来, 李寒窑和项天鹤便早早奔赴了天峰镇。 与雷多镇不同的是,天峰镇并不贫穷,甚至恰恰相反,它极其富饶,而之前那些欺压雷多镇百姓的那些豪绅,大多也来自天峰镇。 李寒窑和项天鹤顺着河流一路直上,来到了一处大山旁。 “到了,” 李寒窑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他仔细打量着手中的卷轴,根据卷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