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……” 李寒窑搓了搓发酸的鼻子,挤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容。 他伸出手,想揉揉项天鹤的脑袋。可一想到少年刚做完发型,李寒窑又把手收了回来。 残阳似血,夕阳照在他俩的身上,将两道影子拉长,像两个踩高跷的人在行走。 哗啦—— 就在这时,马路旁边,有几张废纸被风吹的滚来滚去,在地上摩擦的浠浠作响。 李寒窑自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