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李寒窑拿着手机的右手僵在了半空。 驾驶座上,校长还在喋喋不休。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,但声音已经开始颤抖,语气愈发激动: “那些整天玩物丧志、不思进取的臭小子们,凭什么能生来如此聪明伶俐?我儿子如此好学上进,却是天生智力低下的残疾人……妈的,妈的,该死的老天爷,该死的命运……” 校长从始至终在微笑着开车,脸